“孚公主容貌出众,才华横溢,武艺也好。听说孚公主的鞭子耍得极好。”尚疆斟酌用字。
“朕还以为你不问俗事,对孚公主还挺上心。”
尚疆起身离座,躬身说道:“孚公主如皎皎明月,微臣犹如点点繁星中的一颗小星,众星拱月而敬之;孚公主如汪洋大海,微臣犹如苍茫湖海中的一掬清流,清流怎比大海?我常对夫人说,学仪当学孚公主,皓如皎月,渊如大海,文武兼修,仪态万方。臣与夫人敬羡孚公主,是敬慕这世间之美好。”
尚疆‘叨叨叨’一番话,宁安帝喝了一口茶,没了话语。
尚疆轻舒一口气,好险,幸亏赐婚之事没有说出口,不然皇家颜面何在?他的小命安在?
宁安帝放下茶盏,问:“你有夫人?在洛都?”
“就是那日为我击鼓鸣冤的女子,名叫申绿赜,现在临淄。”
宁安帝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确实有那么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为他敲过登闻鼓。心想:寻常女子怎比得上出身高贵的孚公主?尚疆弃美玉而取顽石,气煞朕也。
“临淄虽好,如何与洛都相比?令夫人居临淄不入洛都,可是与洛都尹不和睦?如果是恶妻勾婆,休了便是。”宁安帝心中不甘。
“夫人对尚疆情深义重,尚疆不能负她,不忍负她,亦不想负她。她只是因照顾其外婆,暂居临淄而已。”这一番话,尚疆说得极其认真,脸上无一丝笑意。
尚疆的认真,宁安帝看在了眼里:哼!孚公主多的是王公贵族巴结讨好,不着急。
“你,跪安吧。”宁安帝口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