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一扯,纱布外已渗出血来。
管如见状赶紧让他坐下,唤官差拿来纱布给他换药。说来好笑,管如认识尚疆没多久,为他端茶送水、熬药换药,却已是轻车熟路了。
绿赜在弯边看着管如换药,尚疆浑身不自在,推拒道:“无碍,不用了,纱布刚换没多久。”
管如白他一眼:“跟我客气什么?”
尚疆看了绿赜一眼,没有吭声。
“可找过大夫,大夫说无碍吗?”申绿赜问。
“无碍。本来今日要去洛都,因为伤势所以耽搁了。”尚疆解释道。
“快让管小姐换药吧。”绿赜催促道。
尚疆一愣,不应该是她来换药的吗?想想绿赜对自己并没有意思,便赌气任由管如给自己重新包扎。
管如很细心,生怕弄痛了他。她的身体与尚疆的身体靠得很近,管如觉得有朵温暖之花一点儿一点儿在心头绽放,温暖就一点儿一点儿在心房盛开。尚疆故意不看申绿赜,只对着管如魅惑一笑。
申绿赜心中正在恼恨自己不会换药,又看见他们两人眉来眼去,深感自己在房中实在多余,便避开出来。
走进门口,回想起自己刚刚所见,忽然脑中浮现出“郎才女貌”这样的词来,的确,管如与尚疆郎才女貌,那么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申绿赜一走,房中气氛尴尬起来。尚疆收回笑容,见管如已包扎完,赶紧披上衣服。
管如思虑尚疆要去洛都之事:“本来你要去洛都却因伤势而耽搁,那等你伤好了便去洛都?是去一段时间便回还是打算去洛都长住?”
尚疆回答:“世帝任命我为新任的洛都尹,职责所在,不能不去。”
管如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有点失落:“洛都尹?我怎么没听爹爹提起过。”
她的失落,尚疆看在眼中:“你以后若到洛都,可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