缆车在坡状的矿洞里不断深入,老耿紧张的把矿灯打开。
这矿洞废弃半年,里面的照明设备已经失灵。
林盈盈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围,没想到还有人在这么深的地底下工作。
龙飞拍着老耿的肩膀安慰,“别害怕,有我们在,你不会有事的。”
老耿叫苦道,“大师,你们真不该过来的。这矿井里确实有东西,尤其是这个矿井,发现最早,最为邪门。不瞒你们,我们有十几个弟兄都死在下面没有上来啊!”
“死了?”
龙飞紧了下眉,问他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矿井还能正常开着?”
老耿道,“张总早就上上下下打点好了,死亡的矿工家属每人收到十万块赔偿金,也就没有人开口了。”
林盈盈道,“我早看出来了,这个张贵发外表上看土里土气的,心里可阴沉着呢!”
龙飞问老耿道,“你们这个张老板平时为人咋样?”
老耿抱怨道,“句不好听的,面善心黑吧!这煤矿本来都属于村集体财产,硬是让他利用各种关系抢夺了去。村民们哪个不服气,就会别他的手下毒打到服气。这些年,他乱开乱挖,把这个地方已经毁了。河脏了,地塌了,村民的房子大半成了危房。能搬走的都走了,剩下的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林盈盈好奇道,“不是煤矿工人工资很高的吗?”
老耿叹气道,“卖命的活,就年轻的时候可以做一做。这一上了年级,浑身都是毛病。赚的那点辛苦费,全都给了医院了。咱私人煤矿,比不上人家国企,连五险一金都没有啊!”
“啊?”
林盈盈惊讶道,“这个张贵发这么抠门啊?那你怎么也不换个工作?”
老耿道,“可不是,当地人都叫他张扒皮。人家别的矿一条人命都是五十,一百万,额们矿上只有十万。要不是实在没办法,矿上的人早就跑光了。咱这辈子除了挖煤,其他的啥也不会干啊?孩子要上学,老婆又没工作,挖煤遭罪,不挖煤要命啊!”
林盈盈听得一骂,“你听听,这都什么人啊!老公,你这次真是帮错人了。这种没心没肺的人,真不该管他。”
龙飞拍了下她的脑袋,没有多什么。
他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特意帮张贵发,而是想看看这地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缆车到头后,逐渐停了下来。
老耿打开门,心翼翼的下去。
他指着前面道,“大师,这前面百米远的地方,就是煤矿的尽头了。那些怪物就是在里面发现的,咱看也看了,要不掉头回去吧?”
龙飞和林盈盈下去,跟老耿吩咐道,“这矿洞就一条路吗?”
老耿摇头道,“本来一条,但是在前面好像打通了一条,谁也没有仔细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