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打包扔去庄子吧。”
至于同样昏迷的宋静书,季晏礼想了想,让人把她抬了进去。
后边的大戏还得宋静书配合着唱呢。
宋静书在柴房醒来,身上钻心的疼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疼,真疼啊。
早知道这么疼,不管季砚南怎么求她,她都不会同意替他分担那些板子。
不过,宋静书安慰自己,好在她挺过来了,相信有了这次的患难与共,季砚南会更爱重她。
想到这,她才分出心神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阴暗潮湿,脏乱,宋静书蹙眉,不敢相信堂堂信恩公府还有这种地方。
她身上疼的起不来身,只能扯着嗓子喊:“有人吗?有人吗?来人……帮我叫个大夫来。”
过了会儿柴房门打开,外面的人都没有出现,一只胳膊伸进来扔了个馒头就又锁上了门。
宋静书觉得耻辱,她想硬气的把馒头扔回去,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起来。
……
把人渣该扔的扔该关的关,季晏礼觉得整个信恩公府都安静下来。
他站在院子里,看着不远处的大树,脚尖轻轻一点,毫不费力就一跃而起,下一秒,整个人已经站在了高处的树枝上。
这种感觉太过奇妙,用任何语言都无法言喻。
他熟悉着一招一式,感受着内劲在体内运转,一出拳,不远处一块大石头爆破碎成渣屑。
“好!”
一道雄厚的声音响起,高大伟岸的男人出现在院子口,季晏礼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