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宴庭深是紧张的,在那个时间里,他甚至动了一枪了结阿沁的念头,可阿沁这时却对他笑了,她声音也更低了,她说,“那些男人看到我都会像看到食物一样扑过来,你并没有,我在帕拉那里听说过你很多次,我也见过你,seven。”
她叫着宴庭深的化名,“你是跟那些男人不一样的人。”
尽管她的语气眼睛都写满了真诚,但宴庭深也无法信任她,帕拉那么狡猾,她是枚棋子,很聪明的棋子。
然,阿沁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她使着全身的力气一把就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她问,“seven,你会动吗?”
“……”
那一夜,破旧的床板几乎没停下晃动,阿沁的叫声更是没怎么停过。
甚,快要结束时,宴庭深清楚地看到阿沁用军刀狠狠地划了自己的大腿最内侧一下,她身上的棉麻裙更是被她自己撕成了碎片。
屋里一片狼藉,阿沁更是一片狼藉,可她并没有向宴庭深说什么,她也没有问什么。
宴庭深不知道阿沁是怎么跟帕拉说的,结果次日晚他再见帕拉时,他对他明显亲昵了不少,且表示再过一段时间,会有笔大生意,到时他会带着他一起去。
而这段时间,就需要他帮忙训练手下那些人,因为他觉得他的枪法准,性格也够稳重,最重要的是,他从不废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