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怎么听那谁说京城要来人了?是为了咱们村里的水瓜来的吗?”
赵敢为闷不作声的把摘下来的两个瓜抱到田埂上,一点也没有理会说话人的意思。
来人正是王赖子,这些天在村里闲逛的时候听几个妇人说了一嘴。
见村长不理他,他又绕到另外一边接着问,“村长是真的吗?要是真的那我明年也要多种几亩了!”
王赖子懒得不行,明明水瓜一个能卖到二百文钱,他家却只种了一亩,剩下的地不是空着就是种了点稻子,用于应付税收的。
今年家家户户都种了水瓜,多的十几亩,王赖子没钱花了就去这些种的多的人家帮忙摘瓜,一天能得几十文钱不说,还能包一顿饭吃。
赵敢为被他烦得不行,哼道,“我看你迟早有一天要懒死!”
这话王赖子不爱听了,他一家三口人都不是什么勤快人,每天别人都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他们还在床上睡觉,其他人累死累活的时候他们舒舒服服的在家里休息。
不就是手里没存钱吗?
那些一天到晚干活,一年干到头的人也不见得日子就过得有多好了?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嘛!
他撇着嘴,老大不乐意的说,“村长,我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对!”
“不对?”赵敢为瞅了他一眼,“你说说哪不对?”
王赖子高抬下巴,“你看啊,前几年不是有人干活累死的吗?那你有听说懒惰让人给懒死的吗?没有吧?”
这话说得,赵敢为觉得居然有几分道理,但这是歪理,不能认同。
他板起脸,“不许胡说,这水瓜你想种多少就种多少,你管别人做什么?”
王赖子委屈,“我这不是听婶子们说的吗?就算是真的我家也种不来这么多瓜,我就是问问。”
“就你事多!”
砍下来的竹子被绑上了几件不要了的破衣服,陈冬至跟纪江赵狗熊三人在果园里举着竹竿来回穿梭,试图驱赶那些来啄果子的鸟。
枝头上的果子已经呈现一丝果红了,要是被鸟啄了实在可惜。
“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