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清晨六七点钟的时间,村里这时候勤快的人早早地就已经起来干活了。
这会子河边洗衣服的人也多,一听见动静就都围过来,帮着张明珠和陈母把人按住了。
陈母被人拉住还在挣扎着想去打那个疯女人,被人一把抱住:
“婶子婶子!你且先冷静,看看如意怎么样了?”
陈母发热的头脑勉强冷静下来,急忙去看倒在地上的儿媳妇,“如意?如意怎么样了?”
挨了两下闷棍,钟如意早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几人又慌忙把她扶起来,张明珠蹲下身,“婶子把她放到我后面,我背她回去,表妹夫在家吗?不在你去找找,就说我表妹出事了,还要麻烦你通知我舅舅舅妈一声再叫个大夫过来。”
陈母帮着把人扶到背后,听了这些话又急急忙忙的找人找大夫去了。
剩下的几个村民把那个打人的人按住
陈冬至这会子钟家的地头里帮忙除草,地里种了十亩的水瓜,去年尝到甜头了,今年家家户户都种的多。
草除了大半,他边干活边等着自家媳妇过来。
“冬至!冬至!”
远远的,他好像听见娘在叫他,抬头一看就见陈母从地头那边跑过来,样子很着急。
“娘?什么事?”他放下手里的锄头,直起身问渐渐跑近的母亲。
陈母脸上都是跑出来的汗,累得直喘气,“如意...如意出事了!”
地里不止有陈冬至在,陈母索性把刚刚儿媳妇洗完衣服回来的路上突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打晕了的事说了。
“快走吧,我得叫大夫去,刚刚和如意一起的小姑娘已经把她背回家了!”
她话没说完,陈冬至就已经丢下东西跑了。
钟父急得不行,跟在他身后一起跑,只是无奈年纪上去了,速度跟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婿很快消失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