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意抬手拂去落在自己身上的蜘蛛网,店里空荡荡的倒是显得很大,她只是过来看看布局,还没想好要做什么。
只能等闲下来以后再想想看要做什么,总不能一直放着吧,余夫人已经把这店给她了,以后就是她的了,看着这么大一家店就这样放着也太浪费了。
看完了就回去。
路上钟如意又遇到了那个外邦小贩,现在他的摊位上已经不卖镜子,改卖其他东西了。
她上前看了看,哟吼!卖的居然有杏干梅干?
“小哥,我上次来你还不是卖这些,你是几天就换一次吗?没个固定的呢?”
小贩摸摸鼻子,“客人,我这些都是按时令季节走的,什么季节就卖什么。”
“那你上次不是说还卖从京城来的水瓜种子和一点红一点绿吗?京城离咱们这可远,你那些东西怎么拿回来的?”
小贩瞅她一眼,不愿意说了。
钟如意只能买了一些杏干,小贩这才喜笑颜开的说,“我有个兄长跟码头的船走货的,经常能给我带些外边的东西回来在咱们这卖,您还别说外面的东西到了咱们这也挺受欢迎的。”
可不是吗?
一盆辣椒卖二十两银子,陈婶至今都不愿意面对。
还有前些天巴掌大的琉璃镜也是二十两银子。
“那你兄长带着咱们这的东西出去外面卖吗?”
小贩憨憨笑说,“对,这样交换着买卖东西,一年到头来也能赚上一笔,不过走船的风险也大,有时候在海上遇到风浪避无可避的时候命都要没了!”
那确实赚的辛苦钱,真不容易。
店里孙桃上完了最后一桌菜,擦擦额头上的汗。
翠翠和余云鹤一人抱了一只兔子在玩过家家。
“你先把它放开,我来给它看看哪里生病了。”
“哦,好,它刚刚说它睡不着你给它开点药吃了就好了。”
钟如意回来的时候就听见这两个孩子在扮演大夫和患者,余云鹤那只兔子是患者,现在已经被他绑了手脚放在一张用凳子上。
而翠翠那只则是由她拎着双脚站立,手脚也都被控制了,一只手放在另一只被绑了手脚的兔子上,正在假装给它看病。
“玩完记得要洗手知道吗?要是不洗手就吃东西就该生病了。”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头都不抬,只答了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