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大大小小卖瓷器的店铺最近一车一车的瓷器往宫内运。
“听说了么皇后娘娘又有孕了,怀这胎脾气那叫一个暴躁。”
“你怎么知道的?”
“我家三表哥的姐夫的妹妹在宫中当宫女。”
“我家不是卖瓷器的要不这次赚翻了,三天换一批瓷器啊,现盘店铺都来不及。”
“想开点吧,还有别的赚钱门路,随意摆个摊子也行的,当今是两位陛下一同治世政治比前朝清明了许多。”
“兄弟说的对,我着相了。”
白千澜砸瓷器发泄一事,容渊容钰都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不过每日放在白千澜身上的注意力更多了许多。
太医院的太医们也兢兢业业,每日都要来给白千澜把一把脉。
今日是刘太医:“娘娘最近肝火有些旺,臣开些食补的药给娘娘,情绪太过起伏对娘娘您也不太好。”
太医退下了,白千澜身边的人又开始收拾收拾给白千澜上些小食。
白千澜五六个月后因为没有用系统她开始脸上生斑了。
容渊和容钰二人对于如何给白千澜保养身体这件事,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只见他们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罐精致的膏脂,轻轻地拧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清香便飘散开来。
容渊先用手指蘸取了一些膏脂,然后轻柔地涂抹在白千澜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上。他的动作十分小心,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而容钰则站在一旁,专注地看着哥哥的操作,时不时地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帕。
随着容渊手掌的移动,那膏脂渐渐地覆盖住了白千澜整个腹部。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动静从掌下传来——原来是孩子在腹中活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胎动让容渊和容钰都不禁露出惊喜的笑容。
“看来小家伙也感受到我们的关爱啦!”容渊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
容钰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希望宝宝能健康成长呢!”
就这样,兄弟俩继续细心地为白千澜按摩着腹部,将那份浓浓的爱意透过掌心传递给尚未出世的孩子。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凤栖宫内。然而,此刻的宁静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白千澜又一次开始疯狂地砸起了瓷器!只见那些精美的瓷器在她手中如同脆弱的薄纸一般,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四处飞溅。
而此时,容渊和容钰刚刚处理完外面的事务,急匆匆地赶回凤栖宫准备陪伴白千澜。当他们踏入宫门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地狼藉的瓷片以及站在中央仍余怒未消、手持花瓶正欲再次砸下的白千澜。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个原本精致无比的花瓶也在白千澜的手下粉身碎骨。容渊见状,连忙快步上前,一把将白千澜紧紧拥入怀中,心疼地说道:“乖乖啊,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尽管朝我和阿钰发泄出来吧,千万别这样折磨自己呀!这些瓷片到处乱飞,万一不小心伤着了你可如何是好?那岂不是要了我和阿钰的命嘛!”
一旁的容钰也赶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嫂嫂您千万要保重身体,莫要因为一时之气而伤了自己。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兄长定会悔恨终生的!”
白千澜则依旧气哼哼地嘟着嘴,她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从哪儿冒出来这么大的火气,反正就是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跟她作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