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吵了,我等下要出去东厂一趟,还需要你再带次路呢。”,李信平淡的说着,然后起身打算去找客栈的老板聊聊。
“东厂!?”,成是非刚死的心又被狠狠地抽动了一下,这老大真是哪里危险去哪里啊!
去了天牢还不够,还要去令人闻风丧胆的东厂,这真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
成是非麻了,他已经不打算反抗了,现在能吃一顿是一顿吧,没几顿饭可吃了。
李信找到了客栈的老板,和他谈了一下买下客栈的事情。
客栈老板先是有些犹豫,但听了李信的条件后,最后开价要五千两银子。
他说他的客栈有时人多,有时人少,但除去开支,每年平均下来能有五百两的纯收入;
按二十年算,他还能赚一万两银子。
当然,一次性买断是要打折的,算不了这么多钱。但这栋房子虽然有些旧,可也能值不少银子,所以他开价五千并不高。
能开这个价,还是因为看在李信说客栈的运营维持不变的面子上,要不然他是不会卖的,自己留着赚钱不好吗?
自己留着赚钱当然是好,但是其中的风险和时间成本也摆在那里,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特别是昨天晚上客栈外面的打斗,让他这个普通人感到了深深的危机。
生怕这些人哪天一个不注意,就在他的店里面打了起来,那他的店就不要开了。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他昨天偷偷的在窗户里看一眼,就看到了东厂的人,还有个太监自称本督主。
当时他听到这个称呼,吓的马上就关上了窗户,再也不敢偷看。
东厂的督主,那可是天大的人物,哪里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随便来几个东厂的手下就能把他给砍了,估计他被砍死了家里人都不会敢吭一声,否则一家老小都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