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不休地学了三天。

赵云朵终于会开飞机了。

她得意洋洋地和沈铃兰炫耀着自己的学习能力，沈铃兰一边夸她厉害，一边不死心地又问了系统一遍：“我为什么不能给我宝买飞机？”

系统回道：“飞机太大了宿主，两个世界的通道并不足以运输这么大的机器。”

“飞机算大，那汽车呢？”沈铃兰问。

系统沉默了。

自从系统能回答问题后，沈铃兰问得多了，也知道系统似乎受到某些桎梏，有些话不能回答她。除非是她做了，比如飞机一事，她上次问的时候系统也沉默。

等她送不过去了，天天缠着系统问，系统才告诉她“超载”了。

现在估计他又不能说了，沈铃兰心道，改天去买一辆试试。

那边的赵云朵和沈铃兰炫耀完后，驾驶着飞机往天空上方开去。坐在副驾的飞行员看赵云朵乐呵呵的样子，忽然说道：“没准以后开飞机这门技艺会失传。据说世界上就剩下四架飞机了，不管飞机保养得多好，终究还是会报废的。”

三架？赵云朵讶异地问道：“Y城不是只有这一架吗？”

“是的，”飞行员点点头，“听说P城和A城各有一架，还有一架在K老那儿。其他小基地的飞机早就老旧了，哪怕只是零件损坏，也根本修不了。”

末世不管是食物，还是一颗螺丝钉，都是珍贵的物资，甚至都是不可再生资源。

赵云朵点点头，她听说飞行员末世前就是学的飞行技术专业?，末世刚爆发的时候，他正读大三，摸都没摸过几回飞机。结果末世后，直接上手就开了五年的飞机。

她没有飞行员对飞机的浓厚感情，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赵云朵的目光落在了远处，她开着飞机往前飞了一段距离，飞行员张张嘴，想提一提燃料的问题，但又想起康尼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让赵小姐开尽兴了，便闭上了嘴，安静地看着下空的一切。

赵云朵方向感一般，只能凭着记忆开往当初绿巨物所在的商场大楼，但没想到还没飞到那处，已经看见了下空一群又一群的丧尸，他们的方向和赵云朵第一次看见的一样，都是整齐划一地往北方去——那个方向是B城。

“到底是什么在驱赶它们？又是什么东西在组织它们北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