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糕。”每天忙死忙活，人差点没猝死。

“哈哈哈。”五条悟觉得她的反应很好笑，“既然过得不好，怎么不说回来？”

乔晚香听着他指明性很强，并且道路很光明的话语，沉默了一下，然后老神在在的说了一句: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哈？你有什么鸿鹄之志？去到杰那边就能完成志向了吗？”五条悟都听笑了。

“现在杰死了，盘星教也散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该何去何从呢？与其兜这么大一圈子到头来白辛苦一场，你当初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在高专？”

他继续问着，看着面前的少女面色始终平静，然后又说出一句令他哭笑不得的话来。

“你懂什么！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于人下！我才不要待在这山沟沟的学校里当什么狗屁咒术师，这样，只会埋没我的才华！”

“噗。”

这次倒是旁边的L没绷住笑意。

五条悟:“……”

“唉好了好了，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别耽误我时间！”乔晚香见五条悟没反应，不耐烦的催促，她当然不相信对方抓她到这里来只是为了叙旧。

“那好吧，既然你先开口提了。”

五条悟叹息一声，紧接着神色比方才还要正经。

“虽然上次我已经问过你一遍了，但你没回答我，所以这次，我还得再问你一遍。”

“乔晚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你是不是甜的吃多了把脑子吃坏了啊，不是你抓我到这里的吗？”

乔晚香活像一副见了鬼似的眼神瞧着五条悟，就见对方双眉轻蹙，摇了摇头，否定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再次出现这里，出现在大家面前。”

“你人，不是早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