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是把厨房建在了大门那边,然后从大门进去是厨房,从厨房的门穿过院子之后才是客厅。
然后因为是住的那种比较老式的房子嘛,门口的路不宽,大概也就两三个人并肩的宽度左右,然后门口还有一片小菜地,种了几棵果树。
小学的时候就是在暑假,跟当时院里的几个朋友一起玩儿。
然后大概到了晚饭时间吧,就突然听到有人喊,哎,过来看这里有个奇怪的蜘蛛。
然后我们当时小孩子嘛就听见人家喊这个东西,哎,感觉有意思,就围过去看,然后就看到我家的门口的果树跟我家楼上的那个放,现在来说应该叫天台,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喊叫楼上菜园。
就是院子里修了个楼梯,然后在厨房顶上又修了一圈围墙,从楼梯上去,厨房上面还是一片菜地,节省空间。
然后从墙的对面就是我家门口种的果树,然后那个果树跟我家墙之间有一个很大的蜘蛛网,然后上面挂了两只蜘蛛,一大一小是七彩色的。
我的记忆不明确了,但是在我的记忆中,那两只蜘蛛大的应该在五6cm长左右,小的差不多也有三四厘米。
两只蜘蛛就挂在蜘蛛网的正中间,一动不动,然后太阳照在那个蜘蛛身上的时候,身上的七彩花纹特别亮,跟会发光一样。
当时一群大人小孩都围在那里看,然后后来看腻了,大人就觉得那么大一张蜘蛛网挂在这个路中间的上面,上面还有两只大蜘蛛,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万一有人从下面过的时候,那个蜘蛛团掉下来咬到人不好。
然后大人就拿着那个扫帚把蜘蛛网给缴了,然后两只蜘蛛就顺势拍掉在地上,本来是没人管的。
结果跟我一块儿玩儿的一个小孩儿,他比较皮实,或者说比较闹腾。
特别喜欢玩,胆子也比较大,然后那两只蜘蛛掉到地上之后,大人不管就走了,因为正常拍照蜘蛛网之后蜘蛛就不会在这里安家,它会换一个地方。
然后那两只七彩色的蜘蛛在地上爬,准备到别的地方的时候,他上去两脚给人家踩死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踩死那两只七彩色的蜘蛛之后,那两只蜘蛛体内还留着一摊绿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内脏还是血,当时记忆也模糊,对那些东西也不了解,反正就感觉两只七彩色的蜘蛛被踩死了,好可惜的样子,然后尸体也后来被处理掉了。
后来长大了了解了每个生物都有很多种类,就是想知道自己当时见到的蜘蛛是什么种类,然后去网上搜,但是搜了很多蜘蛛,都没有提到过有七彩色的蜘蛛种类。
有的蜘蛛花纹颜色确实比较鲜艳,但是也没有说是七彩色会反光的程度。
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对这个事情都比较遗憾,因为当时是零九年吧还是零几年来的,非常小。
而且那个时候网络不发达,人们能拍照的是什么,是手里的一部相机,然后那个时候相机像素还非常差,拍的很多东西都模糊不清。
并且因为那个时候的相机都需要胶卷的原因,所以在拍摄条件上有限制,因为胶卷也需要不少钱,一旦胶卷用完,那个相机就用不了了。
那个时候在我们这种小县城啊,谁家里要有个能拍照的相机有胶卷,那出门旅行在外带着都算是有钱的了。
我们家的相机还是我妈当时花了好几个月的工资才买了一部用来记录我小时候成长过程。
结果后来我小学去参加那个夏令营的时候大概是四年级还是五年级,我一个人坐了一整天的车。
小主,
跟着夏令营的团队跑到了1000多km之外的外省,然后在那里生活了七天,结果回来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把那个相机摔到地上,然后摔坏了。
我当时回来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因为那个时候相机很贵的,那部相机好像是500多块钱买的,然后当时我们这边的工资是我妈一个月大概在1200左右。
这还是她买完相机过了几年,她买相机的时候一个月工资好像才300多还是400多,省吃俭用才买了一部。
很珍贵的,除非是出门旅行或者拍摄家里人的时候,否则都不拿出来,结果就这么被我玩坏了,然后当时也没能用家里的相机记录下那两只蜘蛛的样子,确实是非常可惜。
不过这么一想,其实我对于你们来说应该也算是个老人了。
还见我还记得就是我在玩手机摔坏的那一年过去没多长时间之后,开始流行移动电话,也就是最老式的那种键盘机,我们家当时买了两部。
开始是给家里长辈用的,后来又买了一部给我。
因为当时信件还是比较流行的联络方式,甚至我都写过几封信。
所以那个时候拿到一个电话啊,只要拨打号码就可以联系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就感觉好新奇,然后刚拿到手就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电池都热的快爆炸了。
后来键盘机流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开始出现智能机,最开始是天翼3G,然后那个时候也有几款耳熟能详的游戏出现在了手机上,比如说捕鱼达人,水果忍者等等。
后来智能机演化的越来越快,一直到了现在,一个好的智能机几乎和平板或者笔记本没有区别。
想想感觉发展的都好快,其实算算我也总共只过了22年的人生。
这22年的发展,现在回忆过去就感觉好像发展了二百多年一样。
从只存在于书本中的信件联络,到现在使用智能机联络。
不知不觉我居然也算得上是一位老人了,真是有点感慨。
甚至在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变化非常快的县城,我所熟知的地方和熟知的名字都已经消失了。
除了主干道还是那一条之外,在这种县城里几乎没有我熟悉的地方了,我看他们很陌生。
看现在这座县城的人也很陌生。
我和我这边的年轻人几乎聊不来,因为我说的地方,我说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也没有经历过,他们觉得我在讲故事,但是只有我跟我经常聊的几位中年人老年人才知道。
那些事情在这座县城真实的发生过,甚至包括我在内都是其中一些事情的亲身经历着,但是现在说出来只能当个故事听。
想想还真有点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