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与夜色相融,化成淡淡的光,映在她清澈的眼底,盛淮淞目不转睛地看着池夏听的笑靥,同样郑重道,
“新年快乐,听听。”
池夏听的耳尖一热。
其实盛淮淞每次叫自己‘听听’的时候,她都觉得耳尖发烫。
简单的叠字,在盛淮淞的口中,好似加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缱绻婉转。
这样的缱绻似乎是专门给她准备的一般,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意识到这一点,池夏听更加觉得氛围有些暧昧不清了。
好在塞纳河畔微凉的晚风,让她的思绪清醒了一些。
她垂下眼,低头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主动转移了话题,
“盛先生,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带我来法国。”
盛淮淞不是没有目的就出发的人。
如果他真的是想要带池夏听出来放松游玩,他会问她想要去哪,而不是这么单方面地带她来法国,没有一句商量。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