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被吻得难以呼吸了以后,盛淮淞终于放过了她柔软的唇,从她的口中退出来。
他揩去她嘴角的丝丝晶莹,眼底肆虐的深蓝色几乎要将池夏听整个人吞噬掉。
池夏听被他豺狼般的眼神看得生出了几丝怯意,她轻启红肿的唇,低头不敢看向盛淮淞,
“你、你先放开我……”
盛淮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一声,
“放开你?”
他将池夏听又往自己的怀中带,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从上到下紧紧相贴,两人的肌肤之间只隔了薄薄的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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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听立即被盛淮淞身上异样的温度烫到,她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轻轻一抖。
注意到她的反应,盛淮淞用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怕了?”
池夏听闷红着脸,眸光似水,
“没、没有。”
“骗人。”
盛淮淞松了狭弄池夏听脸颊的手,却又将手掌放在她腰间唯一的软肉处重重摩挲,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拆礼物。”
那里是池夏听的敏感处,盛淮淞刚一碰到,她就不自觉地唇中溢出了一丝嘤咛,眼底泛上丝丝泪花。
盛淮淞看到她这副模样,就像勾引人的鬼魅一样,故作怜悯说道,
“现在就哭了怎么办?留点力气先。”
说完他就将池夏听一把抱到了床上。
池夏听只能任盛淮淞宰割。
天蒙蒙亮的时候,池夏听才终于得以安睡。
她睡了以后,盛淮淞在她的眉下落下一吻。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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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池夏听再醒过来时候,别墅里又是一片安静。盛淮淞一早就已经出发去了英国出差。
池夏听浑身酸痛,再看看自己的身上,全都是暧昧的印子。
想起昨晚,池夏听脸上的温度就迟迟降不下来。
走时他还给池夏听留了一句口信,‘礼物’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