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对不上、声音也对不上，但是宋卿卿总觉得他就是顾晟。

曾经的事情，她欠顾晟一句道歉。

“顾晟，这个香囊……”

“香囊吗？”男人打断了宋卿卿的话，“这是我捡的，姑娘是认得此物？”

男人的话说的平静，仿佛这东西当真是捡来的，没有丝毫的情感，宋卿卿这一瞬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

“你是在哪里捡的？”

男人一顿，即使背对着宋卿卿，后背仍有些颤抖，“京郊的一堆死尸里面，姑娘还是不要问了。”

男人沉声开口，语气里都是无奈："今日我偶然路过，都是巧合，还请姑娘不要与旁人提起此事，我长相丑陋粗鄙，不想……"

他轻叹一声，透露着难过，"不想辱了姑娘清誉。"

宋卿卿眉心微颤，他像顾晟又不像顾晟，那句迟来的道歉，她没能开口。

男人就那么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青芝扯了扯她的袖口，"大夫人，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宋卿卿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急匆匆回家，却在路上瞧见了马夫的尸体，就在距离闹市不远的地方，看来当真有人故意为之。

她焦急难耐，匆匆回了裴家，一进门却瞧见了沈钰轩。

"大夫人，你怎么自己回来了，裴兄呢？"

宋卿卿一愣，"裴江雁，他还没有回来吗？"

沈钰轩当即意识到不对劲，匆匆说出了来龙去脉，原来半个时辰前，裴江雁给沈家递了书信，说让他立刻来裴府门口，却是遇见了乘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