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膺绪被徐妙机这一击打得酒意消了大半,揉了揉脑袋,苦笑不已,却也未再多言,只是心中暗自庆幸今日有惊无险。
举起酒杯,向朱雄英示意:“雄英兄,来,咱们再干一杯,为今日的不打不相识,也为这难得的美味佳肴。”
朱雄英笑着回应,两人杯盏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旁的朱允熥则是好奇地四处张望,对这白食居内的新布置颇感新鲜,处处简约,可构建在一起却隐隐的有一丝不凡。
徐妙机,则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与朱雄英目光交汇,都斜着瞅一眼自己这不成器的二叔,传闻这小殿下是整个宫中都捧在手心的存在,生怕二叔再说错话,惹了小殿下不痛快。
酒菜渐上,香气四溢,白食居的招牌菜果然名不虚传。朱雄英边吃边问:“徐兄,你平日里除了吃喝玩乐,可还有何兴趣爱好?”
徐膺绪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正色道:“雄英弟此言差矣,我虽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但亦非不学无术之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皆有所涉猎。只是这京师之地,才子佳人众多,我这点微末之技,实在不敢班门弄斧。”
这番话一下给朱雄英脑子干懵了,还有自称五毒俱全的?停了片刻,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徐膺绪倒也算得上一个妙人。
“徐兄过谦了,能在这繁华京城中立足,且能带着侄女悠然自得,足见徐兄非池中之物。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是陶冶情操、修身养性之良法,徐兄有此雅趣,实属难得。”
徐妙机在一旁听着,眼中也闪烁着敬佩的光芒,她轻声细语地补充道:“二叔虽不拘小节,但在学问上从未有过懈怠,时常与家中长辈探讨学问至深夜,小女子亦受益匪浅。”
也不知徐膺绪是喝多了还是故意的,突然又换了个话题调笑道:“我见小殿下三句不离我这大侄女,要不然等着明日,我让我爹进宫面圣,讨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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