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喝的啊。”朱雄英接过瓶子,打开盖子闻了闻,度数还是不大够,“四叔,你把这个再灌回瓷瓶里,来回煮个三次吧,咱们再去。”
“好,四叔这就去,保管今晚能用上!”说着,朱棣又风风火火的跑远了。
南三所门口,看着又跑回来的朱棣,朱樉一把拉住了他。
“老四,爹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啊,我和老三还得跪到啥时候。”
朱棣挠挠头,一脸憨笑:“你们再等会,我下次去找爹的时候帮你们问问。”
“下次!!”朱棡瞳孔一缩,看了看天色,哀怨道:“下次怕是爹都睡着了,我和二哥总不能在这跪一晚上吧。”
“现在我也不敢去啊,”朱棣轻轻将朱樉拉住自己的手给推了开,“爹那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事还没办完呢,再去找他指不定要挨骂。”
朱樉眼珠子一转,低声道:“老四,你去屋里给我和老三拿俩垫子出来吧,这要是跪一晚上,腿不得废了啊!”
朱棣一听,面露为难之色,犹豫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二哥,你们也知道爹的脾气,若是被他发现了,我这可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朱樉见朱棣犹豫,心中不禁有些着急,怒道:“好你个朱棣朱启明,你今晚要是不给我和老三拿个垫子,等着爹气消了的,咱们那赤血宝马的事还没算账呢!”
朱棡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老四你等着吧,你三哥我不玩死你,我跟你姓!”
朱棣被两人这一番威胁,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轻轻摇了摇头后,便轻手轻脚地进了南三所。
不多时,南三所门内,四五个垫子从天而降,砸在了朱樉和朱棡的身上。
“这老四,胆子真小,还没我家臭小子胆子大。”朱棡轻笑一声,“我家那臭小子,我要是这么威胁,能跟我对着骂起来。”
“老三,那赤血宝马之事就这么算了?”朱樉摸了摸身前的垫子,心有不甘。
“算了?”朱棡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且不说那宝马之事,就今天刚回来,就被罚跪了半晚上这事都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