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需要得到一个答案。

霍泠渊慢慢低头，贴近挽渌的耳畔，一字一句道：“哦? 我懂了。”

“渌儿……是认为，我不行? 对吗? ”

挽渌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那渌儿之前说不确定我的想法，难道不是这样吗?”

挽渌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

霍泠渊紧逼不舍，他的神情有些受伤，语气落寞：“那是哪样? 因为渌儿觉得我不行，觉得我无法帮助你，所以才会在我和君离之间，选择他? ”

挽渌压根没想到霍泠渊竟然又联想到这里去了。

她选择阿离，又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看着霍泠渊难过的样子，挽渌急着反驳，以至于根本忘记了原因的真相，其实并没有比“不行”的误会要好多少。

“不是的！泠渊，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刚才选阿离，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希望我和你仓促的就……还有，我是担心你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兴趣！”

霍泠渊默然。

他沉默了几秒，有些无奈地低笑出声：“原来如此。”

一些被他忽略了的细节仿佛在一瞬间明朗。

在原本那个强者为尊的高级世界中，修炼之人本就不太过重情欲之事。

他和渌儿经常分隔两地，在一起的时候，最亲密的行为也仅是亲亲抱抱，哪怕两人共处一室，也只是单纯的抱在一起睡。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不重情欲，这不等于没有生理需求。

他的修炼功法是会导致整个人的性子薄情寡欲，但他又不是断情绝爱了。

渌儿和他是亲密无间的伴侣，而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她有生理反应更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

可是——

回想那些过往的记忆中，霍泠渊猛然间发现，他竟然真的并没有动过这方面的想法。

在这个世界与渌儿相遇之后，可能是长久以来保持的习惯，他对此竟根本没有任何意识。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