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你,所以我选择了你。即便你不是你,我也会让你成为你。”七术说道,
“三十年前文玖去世,在文玖身边一同长大一同出征的里言灰头土脸回来一顿痛哭,说文玖没了,让我节哀。他失去挚友变得忧郁,寝食难安,最让他难受的是九尾卞冬受此牵连。
文玖是我的儿子,也是我最爱的孩子。然而,他却支持二哥苍术的意愿,甚至在公开场合与我对峙,这让我感到无比失望。他的行为不仅让我陷入了困境,还逼迫我做出艰难的决断,让我感到十分难堪。
西月,你知道文玖和花声之间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是因为他们的能量大小不同?还是因为他们的智谋高低有别?其实都不是。他们最大的区别在于,文玖敢于直面挑战我,并认为我杀了二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花声虽然总是摆出一副冷漠、愤怒的表情,但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仅仅是我对他的关心和爱护。
文玖的坚定立场让我意识到,他已经成长为一个我无法控制之人了。尽管我曾经希望他能站在我这边,但现在看来,这可能是一种奢望。花声则显得有些幼稚。他总是试图通过各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却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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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界乾雨和错喜都聚集在临城关之外,文玖书信前来,说不能再打了,以他和里言的能力确实能支撑下去,可荒界耗不起了。他都知道荒界因为荒兽大战耗不起了,我作为荒界之主,怎么会不知?来不及了,我告诉自己来不及了。
来不及做一个万全的筹谋了,我只能用最蛮力的办法尽快结束。我时常告诫文玖,不能再用血脉封印法术,会让身体和能量消散,可他还是在用。禁术之所以是禁术在于不是损耗自己的命数就是损耗他人的命数,本质上的掠夺,是会导致一个不可控的局面。
等我亲自赶到临城关之时他们四人正在混战 ,我乔装将士混入其中,将文玖一把拉了出来,质问他为何还在用血脉封印。而兽界错喜就在不远处,他看到了文玖的身影,直直地向着这个方向。或许是脑中一时间还未转变过来,他对我嗤之以鼻并且说他之前主和之事,正是被我强力按下。
二哥苍术是自缢而亡,并非我动的手。权力的更替本就是成王败寇之事,文玖却不以为然。我要做的事情,任何人拦着我,我也会做下去。我亲自放火,将烈城之南烧成了灰烬。在城楼上,第一次看到文玖惊恐万分的神情,我却笑了。西月,你知道我笑什么吗?
我笑这个世界,我要藏另一个谎言了。”
西月疼得浑身冷汗,双泪流下,“为何里言战神,从不正面反驳。他才是受害者!”
“里言出生葵软族,是钦源族和葵软族两族族长之子。按照荒界立法,他父母之间必须有一人放弃自己的族长之位来保证族群的安定,双方坚持不下,原本相爱之人反目成仇,里言成为了两族争端的原因。拾界族长在江边看到少年里言独自一人发呆,问起名字,却无从说起,葵软族和钦源族无人让步,竟然为了争端忘记了自己孩子还没取名。
里言便被拾界族长捡了回去,取名里言,与其长女里织为姐弟关系。拾界族发现里言天赋卓越,有望继承拾界族衣钵。可这样一来,一个外姓之子成为荒界唯二大族群之族长,可想其面临的困难。我有意提拔里言,将其安排在文玖身边... ...”
“昊天战神对你是感激在心?”西月脸部抽搐 ,这与目前荒界中敌对的局势完全不同的结论,难以让自己信服 。
“是。里言对我有恩师之念,以为我是看中他这匹绝佳千里马的伯乐。而我确实充当了他一段时间的师父。”
“就像你此前对我一样。给我做老师,拉我上高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