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伯王端坐于里言原本的位置,他深谙婚配之事绝非云横所虑,荒界中唯有莪术一位长辈,只要他与典例阁老阁主首肯,便无人敢有二言,在昊天面前求情实属多此一举。
莪术强撑着虚弱至极的身躯,将云横扶起,说道:“自然有事不能让你知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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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横收到正面的回答,满腹狐疑地站起身来,“为何要瞒着我?”
“因为我同样需要你做出有益于我的抉择,云横。”莪术的话语如同一句魔咒,带领云横穿过时空抵挡南水族见到杏声的那个夜晚——那个寒冬凌冽的夜晚。霎时间周遭像是被冰封一般的寒冷,杏声哭着要他放过西月,说不能明白面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什么叫做正确的选择。云横心中一阵顿疼,自己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杏声走过并且走错的路。
他猛地甩开莪术的手,“为什么,为什么!”他恳切地想要追寻一个能解释的通的答案,却迟迟没有回复。莪术心如死灰,多年的外部形象维持着他脸上并不会出现崩溃的表情。两代人眼对眼对峙着,都试图找一个好的台阶给对方,却又无能为力 。
山旨见此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各位要不先尝尝?这些事一时间反正也说不清楚。”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众人面面相觑,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又不好直接拒绝,于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云横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肇儿和莪术则不时地回头望向他,眼中满是关切之意。他们似乎把云横当成了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小孩子,然而,这位曾经的少年如今已变得无比强大,就连他们这些与之交好之人,在面对他时也不禁心生敬畏。
这种敬畏并不仅仅源于云横实力的提升,更多的还是因为他那深不可测的心境。在经历了无数风雨之后,云横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与坚毅,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令人不安的冷漠。
云横猛地停下脚步,他说道:“我吃不下,你们吃吧。先告退了。”说罢信步走开,肇儿见此也说不饿,追在云横身后。留下莪术和里言几人,藏莨已经注意到氛围不对,他想借口开溜,却被里言抓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他一边抓着藏莨,一边对欢伯王说道:“欢伯王吃吗?”
莪术冷笑一下,回道:“来都来了,我当然得吃。我不是小孩子,闹个脾气就不爱吃饭了。记得给我上最好的酒。”语罢跟着山旨后边往前走,不顾里言皮笑肉不笑的应承。
藏莨则狐疑看向里言,轻声说道:“族长,我并无话要说,适才是我骗你的。我明日再来找你。”
“不许走。”里言警告说道,“那个小老头坏心思不比他弟弟少,你记得帮我挡挡。”
“挡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里言神秘地说。一般这种会被藏莨默认为是戏弄自己的小游戏,并没有放在心上,乖乖的随着里言前去。
与此同时,另一侧的云横则迈着大步迅速离去,而肇儿紧紧地跟随着他。由于身高差距较大,肇儿几乎需要全力奔跑才能追上云横的步伐。突然间,云横猛地停下脚步并转过身来,似乎准备责备肇儿一番,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肇儿便不顾一切地冲向他。
两人毫无防备地撞在了一起,肇儿急忙再次道歉,而云横则甩了下手准备继续前行。这时,肇儿喊住了他,并说道:“有一件事情,你肯定很想知道。这和血脉封印有关。”肇儿喘着粗气站在原地,音量既不太大也不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