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还有些微弱,能自主连贯跳动了,瞳孔聚拢了,能活!手臂骨折的地方看着没接上啊,还是错位的状态,这是放弃了直接都略过了,省略了这是,谁这么没责任心,以后谁敢找他做……”
小护士神色慌张冲他摆手,忙提醒他,“张院士,还在录像,咱们可以下一个了,下一个是李光宗,这里,李光宗是他。”
这可是勒令交代过全程不能删减暂停,要是张院士这话说出去让人怎么想。
时间紧迫,还有这么多患者等着手术,腹部两处枪伤被修复好已经很不容易了,过程中瞳孔都涣散了,心率下降到每分钟四十不到。
谁都看出来没有心口上的针人就没了。
“嘶~这李光宗心口致命伤,我当时只匆匆下针,没注意到这个情况,看样子里面的弹片还没取出来。”张启拿起床头的片子,不同角度端详,然后拿给白芍。
纸质报告单连同病历已经给了家属,现在只有片子。
白芍没接,她自己用眼睛就能看到。
“你问一下现在有轮空的手术医生没有,有的话,让他过来我交代他怎么做。”白芍对于小护士道。
“啊?哦,我这就去。”小护士将相机塞进张启手里,踢开门开关,跑了出去。
这可把玻璃外的家属吓坏了,叫嚷着“怎么到我家孩子就不扎针了,怎么回事,不要放弃啊!我家光宗才十九岁,继续治啊,不能放弃啊白神医。”
白神医是刚刚白芍在治疗秦铮的时候,从他们的表情看出那个人有救的时候,他们给白芍封的名头。
此时的白芍已经略过李光宗,看下一个患者的情况,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玻璃采用的是特制隔音玻璃,而且还有段距离,任她怎么拍打玻璃白芍都听不到,头都不往那方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