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你老师是有真本事的人,能得她亲口承认的弟子,不亏。好好学,会很辛苦但是肯定比你二爷爷走得更远。”张良摸了摸自己孙子的头,笑着鼓励。
听到这话,头都快埋进穴位图的张启不乐意了:“啊喂喂,夸她就夸她,拉踩我干嘛,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小子你忘了你当初跟我屁股后面问东问西的时候了,我也手把手教过你的好吧,你能拜师还不是我给你争取的。”
话虽如此,他还是挺羡慕这小子的,难道真是他天资愚钝?张启第一次对自己感到怀疑。
作为一名医者,谁不想在这个领域登峰造极。
近些年中医院情况岌岌可危,虽然挽回了一些形象,但是众所周知,中医见效慢,疗程久,比不少西医效果显着。
没多少人真正耐得住性子沉下心来学习晦涩难懂的中医知识。
多的是些沽名沽誉之辈,借着中医的名头行骗财之事。
别的不说,白芍给他扎的那一手针,属实惊艳到他了。
被人誉为国医圣手的自己,在这么危险的部位下针可没这么果断快速。
若是情况可以,张启也想拉着白芍进他们实验室,可惜就她那懒散不服管教的性子……
“二爷爷,你最好了,多亏了你,你是我们家的大功臣,我长大了给你养老…”
“行行行,别扯没用的,你那金针给我看一眼就原谅你。”张启打断这个马屁精。
张恒将东西抱紧,一脸警惕看着他二爷爷,他虽然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能被送出的肯定是好东西。
“二爷爷,你看了之后不会占为己有吧,你保证会还给我,爷爷你作证。”张恒还是觉得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