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午仿佛上紧的发条,爆发力非常强。
长剑当空,步步紧逼白书宁。
白书宁左闪右闪,前闪后闪,企图躲开长剑的袭击。
长剑好像长了眼睛,紧紧盯着白书宁不放。
长剑悬而不落,一直在恐吓白书宁,逼着他倒退。
白书宁不甘罢休,边退边打。
他不时从鞋帮子里取出短剑,一支支朝长剑投掷而去。
直到短剑全部射尽,长剑依然毫发无损。
白书宁终于累了,冲过午喊道:“你去死吧!”
过午“汪汪汪”三声叫,一个猛扑,把白书宁压在身下。
白书宁顿时感觉身上被压得訇疼的,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的脸部是朝下的,实际上就是狗啃泥。
安邑浠远远地看着他,想出手,已经觉得没有必要了。
安邑浠带着嘲讽,说道:“长点心吧,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你的师傅,当你为你师傅卖命的时候,想想你自己的处境,谁来救你!”
安邑浠说完,头也不回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