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儿的贴身宫女亲眼所见,她一个宫女,还会污蔑你一个堂堂的太子殿下。你身为太子却如此狠毒,此事本宫必将寻你父皇讨个说法!”
“我说了,没有!”赵远桢想着,若是自己的两个侍卫还在身边,一定会为他作证的。
只可惜他们昨日被父皇打了板子,这会儿还趴在床上,而其他宫人,皆被他打发走了。
赵远桢盯着赵远彻那卷成虾米的身体,觉得他定然是装的。
他对皇后道:
“此事你若怀疑,我也无话可说,只是现在,你再不送皇弟前去医治,他可能就活不了了。”
他满心愤懑却又不想多做纠缠,他知道现在解释不清。
他觉得,太医会为他作证的。
“母后…疼…”赵远彻痛的紧了,看起来奄奄一息,虚弱的紧,完全就没听清,母后和太子哥哥在争论什么。
“叫太医,快叫太医!”赵远桢怒吼,然而皇后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整个人变得痴痴的,只一个劲儿抱着怀中的赵远彻,泪流不止。
不得已,赵远桢打算自己去找。
离开东宫的时候,他因为自己尚在禁足期间,自是出了些不愉快。
……朝堂。
“微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曾广仁抵死不认。
他手中,有关沐允的罪证,就是他圈养的死士,还有那死士头目和北燕来往的罪证。
而他所得的罪证,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有关说辞,自然也是因为小将军那日在他曾府做客,被他查出了那死士的身份。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因为沐允先是道明了,那批死士听命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