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仙子皱着眉头，其虚影渐渐化为较为凝实的状态，她就这么坐在了羽神的对面，神情平淡，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羽神：“怎么了？”

石仙子：“你为何要这么做？”

羽神停了笔，将胡乱涂抹地那张纸放在了石仙子的面前，指了指上面的一大堆杂乱的线条：“你看这个。”

石仙子皱紧了眉头，她看着完全没有规则的线条，实在是想不通面前的羽神到底想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羽神笑了笑：“你是希望，我像你一样，继续不知廉耻地站在你师兄和那位叫靖钰的师姐之间吗？”

羽神的言语间用词极为扎人，石仙子眉头锁的更厉害了，她的眼中已经有些微怒，不过这点情绪波动也很快便被其压制下去：“那你这么做又有何用？到头来解不开我的心结，你的要求我也自然不会答应。”

羽神不慌不忙，拿回了那张乱涂抹的纸张，随即说道：“你的心结，我肯定会帮你解开，至于你答不答应，我从一开始就说过，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选择。”

石仙子：“.……”

羽神指了指那上面的涂鸦：“我说话有些扎人，我对方才的无礼向你表示歉意，不过我还是想给你看看我的杰作，你看我画的怎么样？”

石仙子：“你在开玩笑？”

羽神露出一脸奇怪的神色：“为何一定是在开玩笑？”

石仙子：“这不过是一张随意涂抹的废材罢了。”

羽神闻言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一团，随即将其丢到一边：“你说的不错，这确实只是一个只应当随意丢弃的废纸罢了。”

石仙子：“我不明白。”

羽神：“但是你不可否认，这上面每一笔都是我画下的，痕迹已经存在，因果已经产生。”

“但是，这种东西，会被人所珍惜吗？或者说，会被人所认可吗？”

石仙子：“.……”

羽神看着面前的石仙子，笑着继续说道：“线条，可以组成一幅艺术品，同样，也可以浪费一张纸。”

“这种不被人认可，甚至连自己都不认可的画，最后的处置方法，还需要我多说吗？”

石仙子垂眸：“这种画，甚至连改的必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