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昏迷,没有反应,头颅虚弱的偏向一侧时,露出的颈子可见一根根黑紫色的血管膨出,一条黑色的虫子飞快钻过。
殷王捏住他的手腕,看见手背上有一小处破口的皮肤。
是蛊!
男人眼底陡然惊风骇浪,犹如风卷残云,“这些人竟敢对本王的人用蛊!”
都怪他不好,在宫里时,不该与阿羽吵嘴,他也不会独自出宫遇险。
好在他心里时刻挂念着他,才追出宫寻人。
若是再晚一步,其后果……他不敢想。
萧珏疾步上前,检查那些人的尸身,“主子,是关家的人……”
“关家,”殷王抱起秦牧羽,缓缓站起身来,眸底含着温凉的笑,“很好。”
他曾给出关雅君选择,要名利爵位财富,还是要死路一条。
看来,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关老爷子当了太久的内阁首辅,做了太久的百官之首,已经分不清君臣礼仪了。”
关家以下犯上,不择手段,滥用权势,动了不该动的人。
这片江山姓的是拓跋,可不姓关!
殷王抱着秦牧羽缓步离去,唯有那冷凉的嗓音随风起,飘荡在森然的暗巷中:
“既然自寻死路,那便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