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兵役署署长此时也反应过来了,是自己长期交好的老邻居,军政部里的头脸人物兔死狐悲之下在声援自己。
毕竟军统的名声从头到尾就没有好过。
兵役署署长也是人精,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要是把事情闹大,介入的人越多,自己能够得到公平审判的机会,或者说发声求援的机会就只有眼前了。
否则由军统的人单独办案,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六哥是吧?你们军统反谍处敢不敢让外面的同僚进来,当众办案?你们单方面办案,没有协同司法部办案,也没有办法定我的罪。”
兵役署长没有大声呼救,而是用语言刺激马良。
“谁准你这么跟六哥说话的?”刚意犹未尽的特工立刻又举起了大耳巴子。
“等一下!”
马良出乎预料的喊停了要动手特工的动作。
嘲讽的对兵役署长说:
“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们既然敢公然上门,这意味着什么,你既然要当众办案,虽然不符合规矩,不过今天我破例满足你。”
说完转身对罗平恩下令:
“告诉外面的人,准许他们旁观证据的收集工作!”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大权在握的人那种特有的颐指气使语气。
“你们军统太放肆了!公然进入了党国大员的私人宅地,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是,最近你们军统出的风头多了,是不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
很快,一行中年人就走进了兵役署长的豪宅,看到了狼狈不堪,被当做日谍对待,满脸是巴掌印子,扯掉衣领,抽掉皮带后,衣不蔽体的兵役署长。
众人一看,都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两个脾气最火爆的大员直接冲上前去把反钳兵役署长的两名反谍处特工粗暴的推开,扶起兵役署长。
其中一人更是亲自解下自己的将军服,温柔的披在兵役署长的身上。
兵役署长此时像极了一个被狗特务冤枉的忠臣,大人物都是优秀的演员,仅仅是一瞬间,眼泪就如雨一般下来,口中悲呼:
“李兄,王兄,张兄,要是你们迟来一步,我就要被这些军统屠夫屈打成招了,他们居然诬陷我是给日军提供情报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