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文琦言笑晏晏,突然话锋一转,“当然了,此事不能怪盛董,我也确实该负一部分责任。朱美萍与我交往过,可能对我心存不满恶意中伤。”
平地惊雷。
日光正盛,场面喧嚣,盛南伊一阵阵眩晕,只见那人嘴巴张张合合,却没有一个字清晰——
“没有公开。不过我一个单身男性,与丧偶带孩子的女性私下交往,不犯法吧?”
“分手几年后,她在穷困潦倒之时找上我,我当然会于心不忍,为她提供工作,还允许她带孩子,也算仁至义尽了。”
“或许因为我有正在交往的女人,她心生嫉恨……”
……
辛文琦当场自证,拿出一张他与朱美萍在奢侈品店购买手链的照片。
眼尖的记者当即表示朱美萍去迁址仪式上正是戴着这条手链。
矛头自然地转向盛南伊。
在气场这块,盛南伊一向游刃有余,莞尔一笑,“我依然坚持证据为王,辛董,祝我们好运!”
她微一颔首,在小赵和保镖簇拥下离开。
——
盛南伊答应来接傅承屹出院。
从行业峰会赶来时,工人正在拆双人床。
病房起初只有一张病床和沙发。
因傅承屹太黏人,多了张护理床,与病床并排,方便两人牵手睡。
然而,盛南伊每次醒来,傅承屹都在她床上,干脆运来一张双人床。
搬床、拆床,都引发众人围观。
她见怪不怪,视若无睹地离开。
路上,林曕北打来电话:“问过了,两人确实存在男女关系,分手好几年了,去年朱美萍走投无路,求到他那里,辛文琦就收留了她。
但我感觉朱美萍仍旧有所保留,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
“朱美萍会是辛文琦派来的吗?”
车厢很静,静得能听见她声音在抖。
傅承屹眸色转冷,轻轻握住她的手。
林曕北也分外严肃,“不排除这种可能。而且,据朱美萍透露,辛文琦正在交往的女人,是白安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