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晔冷笑一声,“呵……又是这样。
傅承屹,你运气可真好,明明什么都不做,却总能坐享其成。”
“……”
傅承屹冷眼睨他,怒气翻涌。
低眸看向怀中的女人,怒气不觉间又减弱三分。
凌天晔狭长的眸狠狠盯着两人。
他们两人好像自有一片天地,是他挤不进去的空间。
他冷嗤一声,姿态狂傲,神情却分外寥落,“傅承屹,既然上天都愿意再次眷顾你,你是不是至少也该学会珍惜。
让刚领证的妻子跑去喝闷酒,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丈夫的失职。
这个位置你要是再做不好,至少也要学会让贤。”
长腿撩开大步,傅承屹掠过他朝自己别墅走去。
凌天晔苦笑一声,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的月光,照出他的形单影只,尤为寂寥。
外套上沾染了女人的香气,冷冽清淡,撩拨鼻尖。
似有若无。
遥不可及。
她再也不是那轮天上月。
再也无法照亮他的前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