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诩能看穿别人,到头来却发现从来连身边人都没有真正了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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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
——
银色跑车在路上疾驰,犹如闪电,冲破暮色。
突然,车子急停在路边,车胎下方卷起滚滚浓烟。
方向盘上的手握得很用力,手背青筋贲张凸显。
车厢内呼吸紊乱。
傅承屹缓了一会儿,才一脚油门踩下去。
银色跑车重新汇入车流,消失在渐浓的夜色中。
——
半夜十一点,盛南伊仍辗转反侧。
最近事多,她倒也没失眠过,可能……
没什么可能,失眠本就是她的人生常态。
盛南伊不想为难自己,起床在房间走了走,用唱片机播放小提琴曲。
还给自己开了瓶红酒。
微醺时,门被敲响。
她端着酒杯前去开门。
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不受欢迎的面孔,她立马关门,人却挤了进来。
傅承屹低笑一声,“防我?”
她没有锁门习惯,吴妈说车祸后她情绪经常不稳,需要帮助。
“你倒有自知之明。”杏眸怒瞪。
殊不知深更半夜,她染上酒意的眸瞪着人家时,就像鱼钩上的饵,就像吊在狼群上方的肉。
傅承屹幽瞳一暗,从她手里夺过酒杯一饮而尽,微突的喉结上下滚动,不轻不重的吞咽声,在静谧的夜里倍显暧昧。
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她的唇,薄唇微勾,“好喝。”
他撩开长腿,走向茶几,又倒一杯吞下。
盛南伊不悦,“傅承屹。”
傅承屹放下杯子,直起腰背,看向她的眼睛,声线低哑,“睡不着?是因为我吗?”
他离开后,没给她打过电话,也没给她发过消息。
盛南伊呼吸停顿半秒,镇定自若地盯着他冷笑,“半分钟前,我刚夸过你有自知之明。”
她穿着长袖真丝睡裙,遮得严严实实。
傅承屹却透过这层薄如蝉翼的真丝,看到了里面的丰富旖旎。
唇畔勾起玩味笑意,黑瞳深邃迷人,“男人嘛,禁不禁得夸不重要,重要的是禁不禁得……”
长指不轻不重地拨了下她领口的蕾丝,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