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她手腕举过头顶,笑意玩味,“他们都被你辞退了,不见得听你的。”
话不中听,却是事实。
沉吟间,傅承屹已经在解衬衫纽扣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白皙,按在墨色纽扣上。
动作慢条斯理,瞧着就很赏心悦目。
不是,这个时候分什么神,盛南伊转移视线,咬牙切齿,“禽兽!”
说罢,一口咬在他手腕处。
傅承屹吃痛松开她手腕。
盛南伊趁机往床头躲,双脚不停拨弄着踹他。
“禽兽?”傅承屹玩味地重复,上扬的桃花眼染上戏谑的意味,“你说今晚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呼?”
大手拉住她嫩白的脚踝,猛地一拉。
男人欺身而下。
独有的清冽雪松香扑面,挤压她仅存不多的理智。
温热的指腹摩挲她小巧的下巴,凉薄的唇挑逗似的点吻。
度秒如年地过了好久,他才玩够了,逐渐加深。
头嗡嗡作响,盛南伊极力反抗。
他的唇却像滴了胶水般黏住她,不留丝毫空隙。
深邃的眼瞳,宛若黑洞誓要将她吞噬。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盛南伊心里慌得很,闭了闭眼。
傅承屹只当她也开始沉溺,狂肆地攻城掠地。
盛南伊狠狠咬住他的唇瓣。
胡乱抓起什么砸向他脑袋。
“嘶——”
傅承屹身形一僵,愣了两秒,浮唇笑道:“你这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