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炙热的气息裹挟,这气息太过熟悉,即便久远,却已深入骨髓。
傅承屹很会吻,又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娴熟地勾住她柔软的舌尖,与之纠缠。
盛南伊被吻得浑身酸软,只凭本能去接受、去迎接。
仿若一叶扁舟,只能随水波摇晃,共同沉沦。
良久,她有气无力地推他,“那个……五分钟到了吧。”
估计都过去好几个五分钟了,她都没力气了,全身软得不像话。
傅承屹恋恋不舍地用唇点着她的唇,“肿了,真娇。”
“谁娇了?”她瞪他。
好看的杏眸春情尚在,柔和缱绻,眼波流转,水光潋滟,勾人得很。
他抓住她的小手往下腹摸,“再瞪我可就不忍了哈……”
那温度烫人得很,女人忙缩回来,把自己蒙进被子。
傅承屹低笑,拨开被子,“盛南伊,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轻哼一声,似乎在说:也不是头一天这么可爱的。
傅承屹越瞧越欢喜,嗓音哑得不像话,“再待下去,就要被你折磨死了。你休息会儿,我带乐曦去我房间。”
盛南伊悄悄探出脑袋,又被男人狠狠吻了几下。
傅承屹双眸含笑,摸摸她熟透的脸,抱起还在编故事的Claire往门口走去。
Claire:“妈妈不去么?”
傅承屹:“妈妈累了。”
Claire:“妈妈干嘛了,怎么就累了?”
傅承屹:“就是说啊,明明什么都不是她干的,怎么就累了?”
盛南伊:“……”
对着关上的门,缓缓竖起了中指。
可她真的好累,刚眯一会儿,敲门声又起。
以为傅承屹去而复返,她怒气冲冲地去开门。
入目的却是一大片的红,浓郁,娇艳。
巨大的红玫瑰花束堵在门口。
也不是没收到过这么多花,只是……傅承屹很少会送她花。
眸底的诧异被欣喜取代,唇角轻轻挽起。
笑容尚未成形,一道温和的嗓音响起:“盛女士,下午好。”
她走出门,几位工作人员对她齐齐鞠躬,酒店经理也在其中。
盛南伊还在想傅承屹怎么突然这么高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