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屹,你真卑鄙!”
“嗯。”
“傅承屹,你真无耻!”
“嗯。”
“傅承屹,你不要脸!”
“嗯,如果骂完了,那嘴巴借我用用?”
她想说没骂完,可傅承屹没给她留处时间,也没留出呼吸空间。
唇瓣再次被咬住,汹涌的吻如浪潮般席卷。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与他独特的清冽雪松香混杂,一同霸道地纠缠她。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男人狂风骤雨一般汲取她的甘甜。
好似穿行于沙漠中的旅人,亟待一汪清泉的滋润。
“唔……”
咒骂与拒绝被尽数吞没,她只能被迫承受,被夺走呼吸、夺走气力,浑身瘫软。
一下下拍打男人的手,柔弱无骨,恰如撩拨,勾出他更深的欲,更沉的念。
密闭的空间中,气温陡然升高……
“妈妈呢?”Claire又一次徘徊在衣柜前,“爸爸好像也不见了耶~”
被蹂躏的唇得到特赦,心跳却如鼓点般擂响。
小家伙正靠近衣柜,甚至能听到她因为奔跑而急促的喘息。
盛南伊心跳乱了节拍,大气都不敢出,指甲狠狠嵌入男人的手臂。
黑暗中,男人眸底的墨色愈发浓稠,闪烁着暗光。
密不透风的吻再次席卷。
盛南伊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只能变成僵硬的木偶,任他予取予夺。
还好小家伙没开衣柜,走远了。
傅承屹松开她,贴在耳边,像恶魔低语,“刺激么?”
沙哑的嗓音,像一双粗糙的手,拨乱她过分紧绷的弦。
盛南伊有气无力地“哼”了声,酸软的身子往后倒。
傅承屹抱住她抵在衣柜上,自己走了出去。
Claire循声赶来,抓住傅承屹。
父女俩的欢声笑语传来,却空若无物,盛南伊只觉自己头昏脑涨。
可能在衣柜里待太久了吧?
衣柜门又被打开,入目的是孩子兴奋的脸蛋,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妈妈,原来你躲在这里啊!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像苹果一样诶~”
盛南伊不好意思地走出来,使劲扇风,“那个,衣柜里好闷啊。宝贝,一个人的时候不可以躲在衣柜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