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傅先生的座机手机都打不通,敲门也没人应,有份文件能麻烦您帮忙转交一下吗?”
国内来的急件,要么是公事,要么是孩子回国手续所需的材料。
没有不接的理由,她点点头。
小家伙盯着傅承屹的房门,又皱起小眉头,整晚的雀跃全无。
冷不丁一抬头,发现盛南伊盯着她,慌乱转移视线。
小手默默抓紧书包带,小心脏扑腾扑腾地跳。
盛南伊掏出房卡,状似无意地问道:“宝贝,知道爸爸今天去哪儿了吗?”
小家伙摇摇头,垂下小脑袋。
“不知道吗?”
她扫了眼小家伙的儿童电话手表,今天好像没响过。
这人真是怪了,一天不露面,也不找孩子,不知道怎么当人爸爸的。
她不满地扫了隔壁房门一眼,打开自己的门。
小家伙却站在门口不动,葡萄眼盈满泪水,“妈妈,爸爸早上生病了……”
“什么?”
“额头烫烫,没吃饭饭,我还给他拿了牛奶和面包。”
盛南伊赶紧拨他手机,一声一声的等待音拉长了焦虑。
和Claire说话难免沾染几分急躁,“爸爸发烧,你早上为什么不说?”
小家伙哭得更大声更委屈了。
电话没通,她蹲下来安抚孩子,“对不起,宝贝,妈妈不该凶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们请酒店的叔叔帮忙开门。”
说明情况后,大堂经理帮忙刷了卡。
她急急忙忙冲进去,傅承屹躺在沙发上,脸颊泛红,眉头深锁,额发全湿。
额头很烫,汗却很凉。
指尖发抖,一颗心跟着下沉,声音都在发颤,“傅承屹?”
没有回应。
到了医院才逐渐平静下来。
她想起昨晚傅承屹从露台过来时,头发还在滴水。
她不让他进去,两人在外面……亲了至少十几分钟,头发都差不多干了。
着凉了?
傅承屹一向身强体壮,没怎么生过病,现在竟如此娇弱,也不复当年了。
他们都不是小年轻了。
她还在伤春悲秋,医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