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盛南伊也没跟他假客气说要刷碗,直接上楼了。
可能药效来了,也可能折腾累了,她一觉睡到十点半。
想洗澡换身衣服,打开行李箱没找到能换的。
她从温哥华飞洛杉矶又飞墨尔本,不合适的衣服都扔在墨尔本了。
昨天穿的那身,还是候机时现买的。
之前她在洛杉矶住在一个山庄里,距离福利院不到两公里。
原本租期两个月,后来在墨尔本回不来,又续租了一个月。
算算日子,也快到期了。
她打算去拿行李,顺便退租。
刚走进院里,傅承屹也跟出来了,语气依然冷冰冰,“去哪儿?”
她也没给他好脸,冷冷淡淡的,“拿行李。”
“我送你。”
“打车就行。”一向都是她冷脸待人,还没受过谁的冷言冷语。
“这里打车很方便?”
也确实不太方便。
昨天回来正值下班高峰,路上车都不多。
傅承屹坐进车里,她也没再坚持,上车报了地址。
她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添了不少新物件,没打算全带走,只是挑了点必需品装起来。
傅承屹把行李拿到她房间里后便去做饭了,临走时说四十分钟后开饭。
盛南伊卡着点坐进餐厅,菜都上齐了。
还是中餐。
她在国外三个月吃过不少中餐,没几顿像样的。
要么是预制菜,要么富含添加剂,要么太精致要么太糙,合胃口的少。
傅承屹做菜色香味俱全,营养还均衡,有的放矢,说起来挺能拿捏她。
盛南伊今天食欲不错。
胃舒服了,人也舒服了,连带着对面冒冷气的男人都给看舒服了。
不知不觉多瞅了几眼。
他瘦了蛮多,锁骨都明显了。
有几分憔悴,眼神都不犀利了。
还满眼血丝,是没睡好吗?
难道被她气的?不至于吧。
印象里傅承屹不怎么生气,偶尔生气也不会不给她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