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昕疯狂摇头,双手去捂她的嘴。
盛南伊反而越发镇定,一面用匕首割着绳,一面继续刺激她,“乔雅昕,你还要骗自己多久?
傅承屹不爱你,所以你只能见到他冷静自若的模样。
所以,即便你在他面前脱个精光,他也毫无兴趣。
可我不一样,我什么都不做就能让他疯狂让他着迷。
时过境迁了,我和他之间,如今在苦苦哀求的人是他!”
“不可能!”乔雅昕只会重复这三个字。
盛南伊说的一个字她都不信,可那些话像蜱虫一样钻进她的身体,喝她的血,要她的命!
她捂着耳朵疯狂暴走。
秉着的那口气徐徐吐出,盛南伊却不敢松懈,一再加快手上的动作。
可麻绳就像钢铁铸就一般,怎么都割不断。
只在眨眼之间,乔雅昕怒气冲冲地朝她走来,手里拿了块砖。
盛南伊恍若坠入冰窟,心跳骤停,呼吸闷窒,就连周身毛孔都好似封闭了,只能任由恐惧蔓延,袭遍全身。
乔雅昕徐徐蹲下,“右脚受过伤对吧?”
回答她的只有盛南伊凄惨的叫声。
宛若利刃刺穿耳膜,令人不寒而栗。
传入乔雅昕耳中,却是仙乐般悦耳动听。
她备受鼓舞,动作不停,一下胜过一下的阴狠。
声声悲切的哀鸣,仿若穿梭在荒野的风,孤独又苍凉,令万物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