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往日,章然听他这么说,也便识趣地离开了,今天却愤慨起来:“是的,与我有关。我也是望安集团的董事,盛南伊的高调已经影响到我和公司了。”
“所以呢?”
“我希望傅总出面澄清真相,挽救望安名誉。”她态度略显强硬,话语还是轻柔的,身体微微前倾,黑瀑一般的秀发涌动着亮泽,一双眼睛也如黑珍珠般晶亮。
傅承屹面露不悦,薄唇轻启:“我需要澄清什么?”
章然一怔:“你没有参与其中,也没有……”
“我现在安全无虞地坐在这里,是媒体不知道还是你们没长眼?”
“可……”
“该交待的我已经同警方交待完毕了。至于媒体和员工,我自认为不需要。”
“那么董事会呢?股东呢?”她不能始终被他的情绪左右,不能总是被他牵着走,章然手指抠着黑色办公桌,镇定下来,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问。
“我是一蹶不振了,还是荒废度日了,我守在这个岗位上兢兢业业、殚精竭虑,难道还需要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劳心劳力、白费唇舌?”傅承屹牵起几分轻笑,霍霍黑瞳紧紧镬住她,危险的气息迸发出来,
“章然,如果你是站在公司董事的立场,或者搬出你父亲的名头,来质疑我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那我接受你的质疑,我也可以在董事会上逐一说明……”
眸光破碎、晃动,她垂眸嗫嚅道:“承屹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见不得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