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筱莹回头一看,凌天晔和凌叔现在被一圈人围着,确实没法去打招呼,点头应允下来,又问道:“你司机还在吗?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盛南伊说让酒店的司机送她就行,走到门口,从服务生手里接过手包,就要出门,一只手拽住了她——
凌天晔带着一身酒气问她:“这就要走?”
“嗯,我明天要开会,就先回去了。”她往回抽手,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凌天晔力气很大,可眼神却是可怜巴巴的:“真就这么无情?生日都不给我过?”
盛南伊另一只掰开了他的手:“我不是来了?”
“可是,十二点都还没过。”
语气不重,却掷地有声,带着谴责,更多的是委屈,那么直白地表达,就像他喝到微醺的眼睛,藏在点点的血丝后面,却又透出无处藏匿的心思。
在这样一个日子里,不得不说多了一些感染力。
“凌天晔……”盛南伊并非例外,克制地念出他的名字,他却执着:“我们认识有十二年了,一次都不行,是吗?”
和筱莹忍不住揶揄:“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装什么可怜呢?”
“滚一边去,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莫名被吼,一晚上都在和气微笑着的和筱莹也迅速板起脸:“你有病吧,冲我发什么火?整天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人家,不嫌弃你才怪!”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瞧见不少人都好奇地往这边看,立马换上了笑脸,前去应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