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我松开手之后你要是说些别的,我也不介意干你口中说的事情。”
见那人拼命点头后,墨容缓缓松开了手。
“你刚才说,灵魂圣所的大师从外边抓了一个远古遗族?还是浑身黑乎乎的,背着个蜗牛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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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
“你当真没有看错?还是说你也是从别处听来的?”
“冠...冠军大人,千真万确啊!就算是藏在地板缝里的吉欧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更何况那么大个的人呢?”
“那你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抓的人吗?”
“这,这我还真不知道。”
骨钉微微提了提,将那人吓得一激灵,赶忙挣扎道:“饶命饶命!我说!”
“我...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好...好像是从十字路那边抓来的人......”
那人说话时倒也没闪躲他的目光,只不过是被吓得颤抖不止,墨容想来他也没有说谎,于是便将其推离了身旁,那人见状撒腿就跑,生怕又被逮住问话。
“灵魂大师,你特么的...是真活腻了啊。”
手指因为用力过头嵌入了掌心,墨容已然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他原以为自巫烈前辈一事过后,灵魂大师多少会收敛收敛,没想到这次居然把手伸到了巫斯的头上。
他不会再犹豫了。
“伊达,你走吧,我有事情要做。”
墨容的一反常态让伊达不得不注意到刚才他所问事情的不寻常,可眼下他有任务在身,只得问上一句:“哥们,你没事吧。”
墨容点了点头,朝他露出了个牵强的笑容。
“放心,你走吧,王宫那边还需要你,忙完这件事情我就过去找你。”
伊达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墨容,便转身奔走向了去往白色宫殿的升降梯。
墨容长呼了口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随即从怀里拿出了一枚尖牙,手掌猛地用力将其握碎。
他不想连累伊达。
......
像,太像了。
白王走到灯塔外部,与那巨兽对峙着,双方都没有任何动作,若不是黑湖的湖面仍在波动,时间在此时就好像真的静止了那般。
这巨兽的身躯,跟他蜕变前的躯壳实在太像了,虽然没有角冠,再除开那些多余的爪子,说是那副躯体被夺了过来,染上了虚空物质也不为过。
“是你杀害了我驻守灯塔的家臣?”
“一条微不足道的生命罢了,怎么,你在乎?”
深渊之下徒留湖水拍打岸边的浪花声,二者的交流,竟是直达内心。
“那是我的人,即便我多不在乎,也不能随意的死去。”
“你是在挑衅我的威严。”
平淡的话语如含惊雷,炸响在那巨兽的心间。
“威严?多么可笑......”
“因为自己的无能,将威严建立在无数孩子的尸骨身上?若你还有点担当,我就不会出现在此。”
“放下你那国王的架子吧,沃姆,深渊之下就你我二人,遮遮掩掩又有何意义。”
白王一改常态,脸色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杀伐之意不断从他的身体中涌出,与那巨兽的气浪对撞,产生了不小的爆鸣声。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殚精竭虑的计划险些功亏一篑!”
“阻拦我封印那位光明之神,对你来说又有何好处?她一旦苏醒,唇亡齿寒,你觉得你能明哲保身?”
现在的场面看起来稍显滑稽,一个与那卷须同样大小的身形,所散发的气势竟能将这庞然大物隐隐压上一头,当真是惊人。
只不过瞬息,那巨兽又拱起了脊背,话语中带着些许嗤笑。
“哼,唇亡齿寒?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