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云旗看着下面的人,微微眯眼。朝中的事情云旗都交给齐光去打理了,这些官员,云旗不是不认识,就是没见过。

云旗边上的小太监十分有眼色的凑到云旗近前,在云旗跟前轻声耳语了几句。

云旗点点头,冷笑一声:“礼部尚书是吧。”

张尚书只觉得越发心寒,却还是行过礼,继续好言相劝:“殿下还年轻,不知道礼发乃是……”

“好了好了。”云旗不耐的摆摆手,转头看向有些躁动的官员:“还有多少人与他的意见相同。”

躁动的官员安静下来,很快便又有好些个朝中大员出班跪地,其中就有齐光一直在极力阻拦的工部尚书。

一群人黑压压的跪在地上,说着什么“臣附议”“张大人说的对啊。”

云旗身后的小太监奋笔疾书,云旗就靠在龙椅上,冷冷的看着下面的这一幕。

一直等那小太监停笔,低声禀报说要记得都已经记好了,云旗才幽幽地开口:“看来诸位大臣还是没搞明白了,孤既然手握监国之权,这宴会怎么搞,衣服怎么穿,什么是规矩,自然都是孤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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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话听了让人寒心。”张尚书苦笑一声,“既然如此,老臣也不便再劝,只能以死明志了。”

张尚书忽然站起来,直直的就往柱子上冲。所有人都呆在了原地,好在还有两个反应快的,在张尚书的脑袋与柱子亲密接触前,将人抱住。

齐光冲大殿周围的太监挥挥手,那几个太监赶忙上前,拦人的拦人,抱柱子的抱柱子。

“都停手。”一直在欣赏这场闹剧的云旗忽然开口说话,就当张尚书以为自己的以死相逼起了作用时,云旗却幽幽地开口:“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