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听得病榻上皇后出声并问及晋王一事,他忙转到病榻前向皇后施礼道:“皇后娘娘无需担心晋王殿下,殿下此时倒是没在靠山公那里,而是转道去了河东潞州府,一切都好。如臣下猜的不错的话,几日之后晋王殿下于潞州必有一大惊喜传至京师。”
“哦!太傅可知?儿那里可有何惊喜?可先告知本宫。”独孤皇后眼神一亮,追问道。文皇此时也靠拢了过来。
“呵呵!”宇文述见此情景,不得不先透露些信息了。
于是,拱手答道:“前几日,为臣获知晋王千岁没去潼关,甚是意外,便遣王府家奴速去找寻,直到河东潞州府才找到千岁。你道千岁到潞州为何?”宇文述此时竟然还在皇上皇后面前卖起了一个关子。
“那却是为何?吾儿不去潼关反去了更远处的河东。”独孤皇后急问道。
“家奴回报说,千岁殿下本要去潼关,但于路发现百姓军中都却少食盐,随行卫队也因少盐而身软体弱。又听闻潼关数万大军也因少盐而无法练兵,战力大减。遂弃潼关而往潞州。现在殿下已在潞州征募流民数百,于古潞村建设一处盐场,据说现在每日产精盐数千斤,成盐已经发往潼关靠山王爷处,我大隋天下从此将无缺盐之忧矣!此乃陛下皇后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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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潞州出盐?儿如何得知?他又如何知晓产盐之法?”文皇撵须问道。皇后亦觉奇怪。
“据说是晋王殿下新收一奇人,名唤刘炫,冀州人士。学得制盐之法。”文皇、皇后暗自点头。
“近传那阿?在河东潞州招兵买马,有独据一方之相,原来竟是为制盐。”文皇对宇文述和贺若弼说道。
“宇文太傅,?儿即是为国制盐,那就将制盐一事全权交由他去作,书信与他,让他速往京师送盐1万斤,以解长安缺盐之痛,平邑盐价。你等不知,这盐价上涨,粮食肉食跟着上涨。百姓生活艰辛无比,朕为此焦头烂额啊!”文皇低头来回踱了两步,接着说道:“太傅,速传朕的旨意,拨付御林军5000前往潞州,看护盐场,不得有误!”文皇知道,此举一出,外界不利于晋王的谣言立止。如果晋王是想拥兵自重的话,那皇帝岂能在调拨兵马给他,那不成了打自己的脸了吗?
宇文述接旨后忙出殿赶往禁军部,他要趁此将晋王在禁军中的亲信军官派往潞州。这拨禁军中可不能混进太子的势力,那可是麻烦的事情。
见宇文述去了,现在文皇心情也好。贺若弼赶紧将正事说出来,“陛下,现今皇后娘娘身体基本康复,又有神医在此,无须担心。且皇上身体亦无恙,还请陛下早日登朝议政为好。太子年轻缺乏理政经验,且无心国事,诸事不能决断,众臣皆口不敢言,长此以往必误我朝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