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不等她踏出祠堂的大门,就听见雁寒山开口道:“祭祖乃是我雁家重中之重的大事,你若是不参与,那便是犯了七出之条。明阳,给自己留点脸面吧!”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娘亲呢?”雁轻姝忍不住为明阳郡主抱不平。
雁寒山看向雁轻姝,冷声道:“放肆!你娘若是传出不孝的名声,你以为你嫁去二殿下府上,会有好果子吃吗?还不赶紧劝你娘跪下!”
是啊,她马上就要出嫁了,这个节骨眼,若是传出明阳郡主的名声不好,那她的婚事可怎么办?会不会就此作罢了?
雁轻姝当即不敢再吭声了。
一旁的雁轻泓有心为自己母亲说两句话,却也不敢忤逆父亲。
其他的妾室更是根本不可能帮明阳郡主了。
明阳郡主怒火中烧,转身指着雁寒山的脑袋质问:“雁寒山,你是不是非要当着这个小贱人的面,羞辱我不可?你是不是一定要让月从容,踩在我的头顶上?”
雁寒山平静的回应:“羞辱都是自己找的。你若规行矩步,谁也不能羞辱你!”
明阳郡主气得个倒仰,咬着后槽牙威胁道:“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他日你别后悔!哼!”
明阳郡主拂袖离去,宁死也不肯跪在月从容的灵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