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潋泽看了一眼优哉悠哉的沈逸舟,满眼的嫌弃。自己这个当爹的不是应该坐在一旁喝茶听听么?怎么儿子坐在下面,老子在上面训人!
老鸨听到慕潋泽的话,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屑地回答道:“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还来问我,何必多此一举。”
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经被抓了个正着,再隐瞒也没有意义。只是,她心中还是有些不甘,觉得自己这次太过疏忽大意了。
慕潋泽听了老鸨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反正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效忠的是谁。于是,他继续追问:“哦?那你为何不主动交代呢?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老鸨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情报的数量和内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慕潋泽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他明白,这个老鸨是个硬骨头,想要让她开口,恐怕需要一些手段。不过,他并不着急。
沈逸舟看着慕潋泽那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再看看低着头死活不肯说出自己上家是谁的老鸨。
“阿爹,我听闻在雁塔下发现了一具男尸,腰间悬挂着一枚象牙软玉雕刻的龙纹佩,在郡王府地的荷花池中打捞起一具女尸。”
沈逸舟的话听起来很寻常,可是却让老鸨的面色直接变了。
象牙软玉的龙纹佩,那是自己上家身份的令牌。郡王府的女尸?
老鸨眼底闪过一抹惊慌,但是行走风尘青楼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所以还很淡定。
“不过说来也挺可惜的,据说那具女尸是被雁塔下那男子所杀,结果自己也被杀了。就是不知道郡王府在这里面有担当什么角色呢!”
沈逸舟的话,越往下说老鸨的心越往下沉,郡王府算是自己上家埋在边陲的一个暗棋,明面上与皇室沾亲带故,实际上效忠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