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拿着一块玉佩,赫然是康熙所赐。
“皇阿玛,请恕儿臣大不敬之罪。可是事即从权,儿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二弟危在旦夕,儿臣不仅是大清的太子,也是二弟的兄长!”
贤贵妃已经顾不得上什么了,她早就看透了皇上自私虚伪的本性。
因此,她果断站了出来。
“皇上,是臣妾让太子来的。太子殿下是被臣妾骗来的,他这孩子心善,是臣妾仗着从小教养过他的恩情,强逼着他来这永寿宫中。还请皇上降罪,不要怪罪太子!”
皇上怒目圆睁,气愤地瞪着贤贵妃骂道:“贤贵妃,你身为协理六宫的贵妃,率先不遵宫规,私放外男入宫。如今,有脸在这里辨解!”
贤贵妃双眸转暗,她神色悲凉的望着皇上,哀声道:“皇上,弘盼是您的亲儿子啊,他就要命在旦夕了!先前皇后娘娘去养心殿求您为为他寻找大夫,可您压根就没见皇后娘娘。臣妾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臣妾先是弘盼的母亲,再是这宫中的贵妃啊!”
皇上扫视着贤贵妃,看见她憔悴的面容,皇上便知道贤贵妃说的都是真的。
只是皇权不容挑战,一山容不了二虎,自己正值壮年,太子势大,一定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贤贵妃说,她先是弘盼的母亲,才是这后宫的贵妃。但是对皇上来说,他先是大清的君主,才是众阿哥的父亲。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是朕,也要遵守这规矩!传朕旨意,贤贵妃行悖德失,言行无状,有违宫闱之仪,有损皇室之尊。 朕思之再三,不能容其过。 今,夺去封号,降为嫔位。二阿哥朕念其久病,不知此事,便不加以苛责。”
弘晖身子一震,马上为贤贵妃求情道:“皇阿玛,贤贵妃娘娘都是为了儿臣,这才胡说的。这些日子二弟久病不愈,贤贵妃娘娘想来是糊涂了。今日都是儿臣的错,和贤贵妃娘娘没有任何关系!”
皇上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讽刺:“那按照太子的话说,今日之事与贤贵妃无关,那就是你私闯后宫,对朕大不敬了?是吗?难道太子是觉得可以仗着当初皇阿玛的溺爱,不可挑衅于朕吗?”
弘晖摇了摇头,语气恭敬道:“儿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的狠!这大清开国以来就没见过哪个太子没有皇上的召见,就敢带着人闯入后宫的!弘晖,你可真是开天辟地第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