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城独立,已经不是大赢皇室所辖,亦非四周军联盟所归辖。”
他的脾气,多是面色温软,但是遇事执着,毫不动摇。
白豌向着周围人说道:“城防图丢失一事,在下确实有责,会复画新的城防图。若城失守,我们所有人都逃不掉。”
在理在据,先得解决当下的问题。
于是,凌书墨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既然白工师这样说,他自会处理。”
“而关于凌某弟弟一事,凌某自会解决。各位不必忧心,我是绝不会降的。”
周遭目光之灼灼,都在思虑。
此刻,定州军城防图被盗 ,四州军联盟的宋远山打算兔死狗烹,南赢又如此威胁。
军州事之弟凌翰被人所胁,实在是祸不单行。
此时,内讧是不明智的。
白豌说的那句话糙理不糙。
不管城防图丢失是否查得到,城围皆生死难料。
“那下官去寻城中面生之人,加固城防。”司兵参军拱手。
其余参军也只好纷纷下身,列位稍稍回望。
尤其那录事参军刘恩、司户参军金琢步履蹒跚,一步三回头间向后走去。
闻得门被关上,白豌怒的躬身来:“凌大人,此事都是在下的错,只是这官衙的城防图本就是假的,丢了也不济事。真的,我藏在别处了。”
说就说,竟然还屈身的如此顺滑。
凌书墨有些恼的看着他,眼中闪过无数担忧 ,几乎就要打断这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