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说正事。”
“我没打扰你跟姜小姐办正事吧?”
裴京执阴测测地道:“你说呢?”
“咳,少爷,你们冷战之后不宜直奔床上,最好先聊一聊,勾起以前的感情。”
“裴吉利,你如果打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非洲的矿场在等你。”
裴吉利听着电话那头他家少爷咬牙切齿的声音,也有点儿心虚。
“咳,少爷我是真有事。医院的保镖打电话来说,宁大爷他们闯入了病房,将宁老又气晕倒了。”
裴京执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
“真晕?”
“宁老退休后,在老年影视大学进修过一段时间。”
裴京执吐出一个眼圈,“让医生下病危通知,谢绝任何人探访。”
裴吉利忙应了。
“还有,明天给姜鲤安排几个保镖。”
裴京执挂了电话后,吸完一根烟去找姜鲤。
浴室里,哪有姜鲤的人影。
裴京执也不急,冲了个澡后才去找姜鲤。
姜鲤穿着浴袍,正在台球室里,一杆开局。
姜鲤哼唧一声,到底不舍得跟他再闹别扭,“打完电话了?”
裴京执轻声应了。
“要玩会儿?”
姜鲤点头,“已经开了局,凭我的技术很快就结束。”
姜鲤水平一如既往地稳定,杆杆进洞。
直到最后一颗黑8,球杆滑了。
姜鲤咬牙,整个人都附在了台球桌上,垫起一只脚。
球杆刚要撞击黑8,就被一个力道抓住了。
“不会进。”
裴京执整个人都贴在了姜鲤的后背上,他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一只大掌握住了球杆帮着调整了角度,“试试。”
姜鲤心肝都在颤。
她竭力地屏蔽裴京执的呼吸,却是在做无用功。
她推出的球杆,软得像是半个月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