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穿衣服的动作，潘金展慢慢扶着女儿墙站了起来，一边搓脸一边跺脚。

“说啊，怎么不说了。”

“啊？”潘金展一愣，“哦对对，说……”

“说当年的事。”

“啊……对对，当年的事……”潘金展咬着嘴唇，来回跺脚，“我真的就是情之所至，没控制住……我这个人吧，用你们小女孩的话说，就是吧……占有欲控制欲比较强，你看过霸总小说吧，强制爱那种……”

桑喆狠狠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没啐他一口。

“行了行了行了你！”桑喆当然知道他都忘了，毕竟当时连自己这个人都没想起来，“那我问你，张伟当时跟你举报了崔竹的事儿，对吧？”

“啊？”潘金展正在想当年的事，没想到桑喆突然换了话题，很快找回了思路，连连点头，“对对，他告诉我那娘们……崔竹是为了别的目的接近我的，实际上和那谁，牛明志，是一伙的。”

“然后你就杀了她？”

“……”潘金展不再走动，面对桑喆，看着地面又跺了跺脚，“这事吧……挺复杂……呃啊呜……”

桑喆猛地一脚踹到潘金展的脚上，然后捂住潘金展的嘴。

这大冷天的，潘金展的脚早就冻得发疼，这一脚下去格外酸爽，眼泪都出来了。

“你放心，我不打算给她伸冤，她死的这事毕竟牵扯到了我，我得搞个清楚明白对吧？”桑喆看潘金展老实下来，松开了手。

潘金展又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才苦笑道：“这几天我事儿太多，一时没想起来而已，妹子真是急脾气……这样的，她这事吧，毕竟触动了我的底线，你懂的，间谍行为啊这是，所以我就让手下去处理，结果吧，手下误解了我的意思，把人直接依法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