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两米高的躯体顿时爆碎，只剩下一个有些怅然若失的脑袋。

卫渊抓住河伯落下的脑袋，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着急补刀。

“还有什么遗言吗？”

河伯笑了笑：“我输了！”

“其实，我骗了你。”

卫渊：“......”

河伯：“不是我不想远程攻击，而是这个半龙化的形态更擅长近战肉搏。”

“而且，邪神之力的污染让我逐渐失去黄河水神的权柄，想用避水剑和河图也做不到。”

卫渊有些惊讶：“你的智慧不在我之下，但你终究还是棋差一招！”

“是啊，棋差一招，”河伯露出开心的笑容，“不过这胶打的痛快啊！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作为感谢，我给你一个情报吧。”

“天元之人，黑雪是人祸......”

卫渊疑惑：“黑雪是人祸？”

河伯并未回答卫渊的问题，而是哈哈哈大笑起来。

“三十年为人，万花丛中误佳人。”

“三十年为神，护九州孑然一身。”

“抗邪神而污神体，宁玉碎而不瓦全。”

“今朝有胶今朝打，来世不为河中神。”

“他日轮回潇洒客，一心只做她心人。”

“哈哈哈哈哈哈！”

河伯头颅化作碎片消散，那潇洒豪迈的人影倒是永远保存在卫渊的脑海。

“呵，还是个有故事的人！”

河伯身上的故事，卫渊凭借自己的脑补能力倒是能猜出一些。

无非是浪荡男人，年轻时万花丛中玩乐，伤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