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这下恍然大悟：“所以它给出的结果，被判处死刑的其实不是芙宁娜，也不是你芙卡洛斯……而是水神这一神格本身？！”

芙卡洛斯轻轻点头，“没错。我死后，水神的权柄就会从我身上剥离，水元素的力量也将回归给这片土地上的水龙……”

她的目光落在那维莱特身上，后者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维莱特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却被芙卡洛斯抢先开口：

“怎么，提瓦特的水龙王就要重掌水元素，心中却惴惴不安了？”

她抱胸打趣道：“我可是费尽心思，五百年来一直在等这个时刻呢。”

那维莱特沉吟片刻，终于问出了他最在意的问题：

“你这五百年来做的一切，难道就只是为了最终献出神格，然后牺牲自己吗？”

芙卡洛斯闻言，微微一笑：“我可没那么想。但谁知道呢？”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这时那维莱特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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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卡洛斯走上前，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水龙，水龙，别哭啦。”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却还是努力保持微笑：

“那么……我的使命已经完成。谢幕的时候到了。”

说完，芙卡洛斯退后几步，仰视着头顶缓缓下落的审判之剑。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害怕而释然的复杂表情。

“我明明是神明，此刻却也会对死亡感到恐惧……或许这就是神明与人难得相似的地方吧。”芙卡洛斯喃喃自语。

她转过头，最后一次望向那维莱特：

“再见了，我亲爱的水龙。希望你